秦狩回來過,又出去了。
“拓哥?!”
白雨凝到處尋找,賀蘭拓的靴子和外衣都還留在客廳,看起來不像是走了的樣子。
她的聲音愈發(fā)驚慌,“拓哥你在哪兒?”
下樓,迎面看到剛從外面回來的秦狩。
秦狩背著一個很長的黑sE高爾夫球包,但看形狀,包里的東西,卻不像是高爾夫球桿,而像是……獵槍?
白雨凝渾身一顫,睜大眼睛望向秦狩:“你……你去哪了?”
秦狩雙眼充血,走進屋里,渾身酒氣,像是酗酒了還一夜沒睡,嗤笑了一聲,醉眼朦朧:“我去哪了?我去哪兒了你還關心?你不是心里只有賀蘭拓嗎?”
“拓哥不見了……他從來不會這樣不告而別的,而且,我們昨晚……”昨晚還那樣濃情蜜意,親密無間地規(guī)劃好未來,他怎么會突然這樣消失呢。
白雨凝失神地喃喃,“他的靴子都還在家里,他怎么會出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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