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昔把囤積已久的幾部漫畫撈出來追,看得忘我,不知不覺中就這么過了一整天。
終尋入夜后才回來,順道給她帶了晚餐,他自己卻一言不發(fā)的躲進臥室,再也沒出來過。
終昔坐在客廳,眼睛看著電視,手里握著筷子夾面條吃,心中則反復在忖度終尋的異狀。
真是奇怪,從他早上問完她筆名的問題后,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,懨懨的。不僅不肯對上她的視線,也沒怎么同她說話了。
她是無意間做錯了什么,惹他生氣嗎?可無論她如何絞盡腦汁,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錯處在哪兒。
唉,兩年不見,終尋越發(fā)怪里怪氣,她已經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了。
終昔放棄思考,胡亂把面湯喝完,關掉電視去洗澡。
浴室里霧氣氤氳,她將沐浴露抹上身T,有些恍惚的憶及昨夜荒唐的夢境。
再幾個小時,今日便走到盡頭了,到現在卻什么也沒發(fā)生……
終昔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,寬心有一點,但失望也有一點。
算了,就當預知夢極其罕見的失準了吧。她命令自己遺忘那個夢和夢里吻她的男人,拒絕探究預知夢不成真的緣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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