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峰面前擺放著一杯牛奶、一塊面包和兩個煎蛋,他呆呆地盯著這些食物,半天才開口講道:“這些是什么東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對面的蕭月基本上吃完了屬于自己的那份,喝了口牛奶說:“我叫了它營養(yǎng)早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營養(yǎng)早餐?”高峰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,夸張地叫道,“天呀。連一滴酒也沒有,你竟然叫它早餐!如果這些也能算是早餐的話,那是我見過最爛的早餐。酒,我要酒,你明不明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早晨起床就喝酒的?”蕭月把杯子放回原位,繼續(xù)享用自己的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峰有些坐不住了,起身叫道:“你難道還不明白嗎?已經(jīng)很長時間沒有案子發(fā)生了,我實在是太無聊了,這樣的生活簡直讓我發(fā)瘋,我必須借用酒精來麻痹我那高度興奮的大腦,不然我真的會發(fā)瘋的!拜托把這些垃圾拿走,只要給我一瓶酒就行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你必須把這些早餐吃完!”蕭月拿出管家婆的姿態(tài),一點也沒有助手應(yīng)有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鈴鈴鈴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這時電話響了起來,蕭月走過去拿起話筒說:“你好,這里是高峰工作室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天呀,你們在家真是太好了,我馬上就到?!彪娫捘穷^說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高峰向蕭月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好像是胡兵打來的,他說馬上過來?!笔捲伦呋夭妥狼罢f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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