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成功盯著徐凡空洞的左眼，想到之前命案受害者的眼球也被挖出來了，位置也是左眼。他喉嚨動了動，本來想開口說話的，卻又忍了下來?，F(xiàn)在他明白楊兵的話了，她有心理疾病，任何一個人遭遇她這樣的情況都會留下心理陰影的，沒有瘋掉或自殺已經(jīng)是好的了?！八褪莾词帧！彼?。
“是的，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徐凡說，伸手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頭發(fā)，身體向后靠了靠，使自己坐直。
“你說吧?！睆埑晒Χ似鹱郎系牟杷攘丝冢纳ぷ佣伎烀盁熈?。
徐凡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張成功放下茶杯，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徐凡。
“你不會相信我的?！毙旆捕⒅鴱埑晒?。
張成功眉頭一皺，沉聲講道：“你是連環(huán)殺手，之前的命案都是你做的?！?br>
徐凡的臉變得更加陰寒：“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?！?br>
“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的話，那我會相信你的?！睆埑晒φf。
“我要找律師，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是什么也不會說的。”徐凡說完將眼睛閉了起來。
張成功眉頭皺的更緊了，忽然覺得徐凡不好對付，比之前的服務員趙麗更不好對付。很快他的眉頭就又舒展開了，如果她比那個服務員更好對付的話，那她就不是徐老板。他知道勝利權(quán)還掌握在自己手里，現(xiàn)在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保持冷靜，千萬不能自亂陣腳。他輕輕地笑了笑：“徐老板，我可以讓你等你的律師來再問你話，不過做為一個朋友，首先我要提醒你一點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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