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當然是玩笑話。倒也把許甜逗笑了。
“瞎說。他才幾天呢?!?br>
許甜嗔道,說完又盯著顧長卿看了看,臉上的笑凝重了幾分:“他一定是在看爸爸怎么弄成這樣了。一點也不美?!?br>
她將手從顧長卿的手心里抽了出來,掌心貼在了他臉上,語氣中滿滿是心疼。
不用問,她也知道這幾日他一定是連床都沒沾。一定是醫(yī)院,單位,家里,來回的轉(zhuǎn)。
“我又沒事,你這么熬著干什么?”
她低低的嗔責。顧長卿將那只手捉下來,又握在掌心里。
“醫(yī)生是說你沒什么大礙了,可你不醒我就害怕。小甜,我要是早知道生孩子這樣兇險,我寧愿不要他,太嚇人了……”
他一臉心有余悸,表情認真的很,雙手都不自覺的用了力,把她的手都握疼了。
這模樣哪里像個上過戰(zhàn)場,見過生死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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