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侍雪冷了臉色,“多事?!闭Z氣也極為不滿,但給了她最后的機會,沒讓人再上前。
華夏上樓拿了自己的包,順帶把書房里華天翔的兩張照片帶走,下樓時柳侍雪已經(jīng)搬了凳子老神在在地坐著喝茶,見她下樓,柳家兄弟倆不客氣地拽上人往門外拖。
把華夏都扔出去后,兄弟倆還煞有其事地拍了拍手,砰一聲把大門關(guān)上。
管家連忙上前把華夏扶起來,臉上流下兩行熱淚,“小姐,華家不能落到這種人手里,這是老爺?shù)男难??!?br>
華夏心里也難受,拍了拍管家的手以示安慰,“你別著急,這棟房子和華氏都是爸爸的,我不會讓她就這么拿著去的。”
管家抹淚不止,華天翔一走,這個家就真的散了,他沒想到,柳侍雪會這么狠。
明明華夏才是華家的千金大小姐,現(xiàn)在卻被人從自己家里趕了出來,老爺走的也不安歇。
“小姐,老爺走的那天,我聽傭人說夫……柳侍雪回來過,她肯定就是回來偷遺囑的。老爺還在病房,她非但不見最后一面,還故意從背后捅刀子,這樣的人,不配做華家的一份子。小姐,華家,可就都靠你了?!崩瞎芗铱薜寐暅I俱下,他跟了華天翔很多年,那份感情,非其他人所能比擬。
華夏也憤怒地瞇了瞇眼,原來那個時候柳侍雪就有了異心,怪不得忙到去見父親的一面的時間都沒有。
越想越替父親不值,華夏深呼吸了一口氣,抬手安慰管家,“好,我知道了,你別慌,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?!?br>
給管家安排了住的地方,華夏開了車直奔黃氏。柳侍雪身邊那個男的,絕不是什么善茬,要找線索,可能就得從他身上下手。
已經(jīng)好久沒去公司的華夏突然出現(xiàn),黃氏員工都積極地湊上去打招呼,“夫人,你來啦,去找黃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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