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頭悄悄舒展,輕輕松了口氣。
他只當什么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那個北辰先生……”子歸打了一個哈欠,試圖將手上手上的鐲子摘下來,可是如論怎么弄都下不來:“我,我…用洗手液試試。”
話落她立刻跑去洗手間,好不容易將鐲子褪下,只是手好疼又紅。
“北辰先生,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?!彼龑㈣C子放在他的面前。
“送出去的東西,沒有道理再收回來?!苯背讲唤o他任何商量的余地:“你可以選擇,佩戴,珍藏或者扔掉?!?br>
她察言觀色,明白此刻的江北辰縱使臉上平淡,可是心里……
“我了解到,這鐲子只有的你妻子才有資格佩戴,所以,即便如你所說,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,我也不能要?!?br>
北辰抬眼看向她。
目光觸及的那一刻,她慌亂低頭,撇開目光。
“我的心里,唯有你才有資格佩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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