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燭燈在她上榻前就已經(jīng)熄滅了,那道身影如果不是外頭照進的月光,壓根看不清。
那人似乎在窗邊停了停,然后一步步地走過來,身形寬闊,不像尋常小賊那樣瘦削矮小,走路的姿態(tài)更不顯畏縮。
一直到那人走到床邊,伸手輕輕撩開了幔帳,溫鸞終于對上了一雙在稀疏月光下仍舊顯得黝黑深邃的眼。
溫鸞一瞬間嗓子干透,張了張嘴,卻出不了任何聲音。
顧溪亭壓根沒料到他的阿軟這個時候竟還醒著。
他從宮里回來的太晚,寧王邀他去王府借宿一晚,等天亮了再回府,省得讓一家子醒來噓寒問暖。
他心里一方面不愿家人操勞,一方面卻還牢牢掛念著心上人。
就好像久旱逢甘露,總盼著多一些再多一些。他也想多看一眼再看一眼。
抱一抱,親一親都可以丟在一旁。
他就是想……看看她。
“怎么還沒睡?是被我嚇著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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