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顧家太爺曾是開國公,他的祖父承襲爵位為郡公。盡管已經(jīng)一代一代降到了縣公,但以郡公的身份重新回到顧溪亭的手上,并不算太過突兀。
有了顧溪亭這么一位郡公,顧府盡管流放了人,卻還是滿府都帶著喜氣。下人們各個笑盈盈的,尤其是看到了宮里送來的一抬一抬的賞賜,更是笑逐顏開,殷勤地給人端茶送水。
溫鸞就是在這樣的熱鬧中,看到好久未見的顧溪亭回了顧府。他向來低調(diào),從前在國子監(jiān)時也從不讓學(xué)子們登門,此番回府身邊卻有皇城司的人鞍前馬后。
顧府的下人們自是不怕這些皇城卒。左右都是三郎手底下的人,還不至于欺負(fù)了自己。
反倒是那些送了賞賜來的太監(jiān)兵卒們,一個個嚇得夠嗆,一口把茶盞喝得底朝天,連個茶葉渣滓都不敢留。至于說平日里幫忙跑腿主人家會送的荷包,他們這回更是不敢沾手。
荷包是溫鸞特地囑咐的。
裝了好幾袋,沉甸甸的,足夠讓所有來的人都能分到。但是現(xiàn)在看起來……溫鸞哭笑不得,她覺得她準(zhǔn)備的這些荷包看樣子是沒人敢拿了。
“表哥回來了?!睖佧[走上前。
皇城卒們被他留在身后,隨身只跟了長明長樂兩個,見了人也都知趣地退了下去。
一段時日不見,他身形又清減了些,但精神極好。溫鸞稍稍松了口氣:“宮里可是事情都了了?那表哥能在府里好好休息幾日了么?”
她看著人忙進(jìn)忙出,看著人三過家門而不入,要說不心疼,那肯定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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