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有些當地的官兵因對方人多勢眾,被殺得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不得已棄城而逃。
一時間,亂民北上的這條路,滿地血雨。
金州自得到消息后,便將主城外的幾個村子全民引到城中,等到亂民兵臨城下,?金州知府派人護送村民逃出城,往其他平安的地方暫退。
樂翔亂民在城外叫囂的第一天晚上,誰也無法入眠。
一天,?兩天,三天……
然后從單純的叫囂,?到試圖攻城,每一天空氣里都能聞到血的腥味。
溫伯仁在城樓上站了很久,久到秋風吹到身上,?叫人涼得能呼出一口熱氣來。
金州知府已經許久未睡,只怕今夜也沒法睡著。盡管如此,?溫伯仁還是將人送回府,自己與府兵一道,?守在城樓上。
他來金州,?是奉了圣上的命,?借調任金州為幌子,查嶺南這些年的賬目。他查到了許多,該有的不該有的,?都查到了。如果不是樂翔亂民,他手里的那些證據,理當等到明年,才會上呈至御案。
如今,他命人暗中送回證據,自己仍舊留在金州,與尚且還留在城中的官兵百姓,打算死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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