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剩一千米的時候,車停下來了,鐘離知整理冠冕,戴上了大紅色的繡球,騎上了白馬,薛季遙被薛小弟背出車子,坐在了轎子上,一伙人開始朝著酒店的方向走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里,謝枝梧和祁單坐在一起,兩個人在聊著天,看著謝枝梧的樣子,祁單毫不留情地嘲笑:“多久沒見,堂堂影帝居然因為轉幕后就胖成這樣?你都多長時間沒運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謝枝梧冷哼一聲:“是啊,我胖了,不像你,在圈里和圈外都瘦得跟排骨精似的。你接手你養(yǎng)父的公司之后就沒有出去應酬過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單神秘莫測地說了一句:“這就是已婚人士和單身狗的區(qū)別。自覺,你懂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謝枝梧還想要跟祁單爭辯些什么,就看見卓麓扯了祁單一把,說道:“新人入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單抬起頭,往新人那頭看了一眼,就看見了嬌俏可愛的新娘以及前頭那個把頭發(fā)看起來風流倜儻的新娘。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兩個女人的婚禮,當下覺得有點新奇,認真掃了前頭那個聽說叫做鐘離知的女人好幾眼。鐘離知穿著的衣服也是女款的,不過嫁衣被設計成了騎裝,高馬尾拿精致的發(fā)冠裝飾著,她的頭發(fā)很長,馬尾都綁得那么高了,那發(fā)尾還直接垂在了腰際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對方的感知太過敏銳,還是自己盯著對方看的時間太長了,那人一眼就掃過來,雙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,祁單尷尬而不失禮貌地點頭問好,對方就把自己的眼睛收回去了。祁單喝了口水,覺得自己需要壓壓驚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就是那個服裝設計師,以后還要和她打交道,不能失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聽說這一次的婚禮是部分儀式是按照古代婚禮來的,因為雙方都是女生,所以那個設計師就承擔起男方的角色,祁單覺得,自己可以開開眼了,如果好用的話,到時候他和卓麓在十周年的時候也可以來這么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t形臺上,鐘離知拉著紅綢帶,兩個人一起站在了舞臺的最中央,主持人激動地喊著:

        “新郎恭搭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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