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清捂著脖子,眸子轉動,皇、皇上,臣且先去沐浴,您、您隨意。
說著,他小心推開將軍的腦袋,手忙腳亂的下了床,穿過垂簾出了偏殿。
褚清站在博物架后,探出腦袋往偏殿里看了眼,吐出口氣。
楚渟岳怎么動手動腳的?真是奇怪。
褚清抖落一身雞皮疙瘩,受不住出了殿門喚來容音,讓她備水他要沐浴。
容音應下,看他衣衫不整,目光閃爍了下,欲言又止,但還是沒問,直接離開。
她不懂掩藏神色,褚清自是看的一清二楚,半晌無語。他真想打開容音腦袋看看,她在想什么?
那廂,楚渟岳仍坐在床邊。
褚清幾乎是落荒而逃,留下滿心歡喜的楚渟岳與滿臉疑惑不解的狗子。
楚渟岳想,他明白要如何對待褚清了。褚清心軟,氣性卻大,可以看做是一只容易炸毛,揮著尖利爪子誰也不準靠近,極具攻擊性的貓兒。
但只要順毛摸,即便再兇惡地揮動爪子,都是收著尖利的指甲,用毛茸而又柔軟的肉墊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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