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渟岳松動(dòng)，抿了抿嘴角沒說話，慢半拍的腦袋在思量褚清所言的可行性。
褚清繼續(xù)加碼，語氣溫溫柔柔，你不是想看我笑嗎？我還可以笑給你看。
這下子，楚渟岳嘴巴快過腦袋，想也不想就要答應(yīng)，然幾年身居高位帶來的本能比嘴巴反應(yīng)都快，若我輸了呢？
輸了，那便要回答我一個(gè)問題，不許撒謊。褚清眼中含笑，這才是重頭戲。
楚渟岳皺皺眉頭，低語道，阿清要知道什么問我便是，我一定知無不言，言無不盡，阿清為何還要試探我。
他聲音越來越低，飽含受傷的情緒。
褚清一時(shí)不知該擺出什么樣的反應(yīng)，楚渟岳當(dāng)真不按常理出牌。
那我直接問你？褚清小心翼翼，尾音語調(diào)忍不住上揚(yáng)。
楚渟岳點(diǎn)頭，他下巴還被褚清抬著，點(diǎn)下去時(shí)，不知什么東西觸碰到他醉酒后的智商開關(guān)，他道：不過，我每回答一個(gè)問題，你都要讓我
他頓了頓，目光瞥向褚清耳朵。
褚清咬牙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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