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是真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荊婉兒的手心捏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荊婉兒直挺挺站在裴談身邊,裴談沒發(fā)現荊婉兒的異樣,他的心思已經被慧根吸引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掀起了尸體的白布,慧根的皮膚已泛青紫,因為他本身極白,勝若女子,此刻皮膚被侵蝕以后呈現的顏色就格外怪異。

        荊婉兒莫名就覺得一股涼意竄上脊背,眼睛竟無法從尸體那冷淡涼漠的神情上移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卻看裴談,端詳了尸體的臉以后,繼續(xù)將白布往下拉,一直拉到了尸體的腳部。

        荊婉兒忍不住說道:“大人,尸身上沒有別的外傷,后腦的傷又見骨,死因似乎有些過于明顯。”線索過于明顯的案件并不見得不好,但對于這樁案子,不知怎么就讓人不能信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許是因為發(fā)生的地點是護國神寺,死的又是年輕高僧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談目光一直在尸體上面寸寸搜索,明顯是沒有放過慧根身上任何一處異樣。荊婉兒也站在他身側觀察了許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非要說的話,四周的森寒像蛇鉆入了脊骨,荊婉兒呆呆盯著慧根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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