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師兄提點,我迷路了?!鼻G婉兒臉不紅氣不喘地甩出了這一個永世萬能的理由。
那和尚似乎呆了一下,能看到“他”的身影在月影中也有種不自在的僵硬。
荊婉兒有些奇怪,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腦子的一個理由,居然會唬的這小和尚半天不吭聲。
荊婉兒盯著那和尚看,雖然昏暗月色,連面貌都只是看個輪廓,可有一個滑稽的事情,便是和尚那光禿禿的頭頂,在月亮照耀下,居然像鏡面一樣有點反光。
換做在平時,荊婉兒或許會笑出來。
看來這人的確是看守在此的和尚。
三十六計走為上,荊婉兒果斷地轉(zhuǎn)身向院門走了幾步,又回頭看了眼那和尚,他還站在那里,只覺這和尚眉眼,竟是格外清秀。
荊婉兒無功而返,當她看見裴談屋內(nèi)燈火已滅,心內(nèi)竟隱約覺得有些對不住裴談。
此時已是后半夜,不得已開門進了屋內(nèi),呆呆盯著床鋪又想了許久。
不過顯然荊婉兒再有精力,這幾日折騰也都用完,此時也已經(jīng)十分倦乏了,她心中嘆口氣還是拖著沉重的眼皮走到床榻睡了。
脫掉了這身難受的皮,荊婉兒手一松,丟到火盆里燒了,火苗吞噬,今夜之后,她很清楚也不會再有機會了,也不必徒增風險留著這線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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