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婉兒臉上的驚色像是才稍稍有了點退卻,卻不知應該開口說什么。
裴談望著她,自從來了青龍寺,荊婉兒就比平常情緒容易波動,方才到底又是什么觸及她。
“昨天晚上,你在那個院子找到了什么?”裴談問道。
要是在剛才重返閣樓之前,裴談問了這句話,荊婉兒自然會回答什么也沒有找到,昨夜她甚至不曾能進到那間屋子里,就被阻攔了。
可是現在,荊婉兒只覺得被一股怪異的感受攫住。
“昨天我在閣樓外面,遇見了一個僧人,離得太遠,只能看清他的衣著?!币驗橐轮巧?,所以才先入為主覺得是一個僧人。
換句話說,在青龍寺穿著僧袍的人,不是和尚僧人又是誰呢?
裴談盯著荊婉兒的樣子,不由皺起了眉……“怎么了?”
“大人,兇器一直都在我們眼前。”荊婉兒終于把這句話說出來。
她相信裴談也知道了,剛才她的暗示裴談很明顯已經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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