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不倦便起身出門去,沒多久,他回來了,手里多了一攥布,“方才問過,州府沒有多的舞裙,只能用這個法子了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許知霧茫茫然,看著哥哥走近,一伸手,將她的衣襟往下拉,令她頓覺清涼。許知霧抬了手想護住自己,最后卻放下去,任由他施為。
謝不倦留意到她放下的手,知道她是信任自己,笑著吻她額心,“阿霧好乖?!?br>
又看她雙唇天然微撅,像是索吻,便順著心意覆上去,隨后漸漸往下,捧著她的溫軟安慰似的親了親,“暫時委屈一會兒,跳完就可以拆了?!?br>
須臾,許知霧按了按衣襟,有很明顯的束縛之感。
這倒沒什么,只是一支舞的時間而已,忍忍就好。
倒是哥哥親它們的樣子,叫許知霧紅著臉許久都不敢看他。
就在她羞得快要昏過去的時候,腦海中忽然一個念頭閃過,哥哥都不會害羞的么?
于是悄悄覷了他一眼,他的膚色還是玉一般,不見絲毫緋紅,他甚至還在悠哉游哉地喝茶。
而成婚大典那晚,簾帳四合,黑漆漆一片,她根本瞧不清他的神態(tài),也不曉得他有沒有害羞,哪怕只有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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