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卿慢悠悠地從她身旁而過,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。
別碰不該碰的人。
宋書衣不甘地咬著牙,只不過誰都能感受到兩人力量懸殊,真要打起來,定是她吃虧。
此事必須得告訴兄長。宋書衣從衣袖里掏出一本書卷,置于掌心,食指在上畫著什么。
宋書衣未離開虞棠房間,尋了處軟椅躺下,單手撐著下巴,黝黑的眸子盯著床上的人兒。
直至凌晨,虞棠睜眼便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。
見女子冷冰冰地盯著她,宋書衣笑呵呵地后退一步,倒了盞茶,遞到虞棠身邊。
虞棠沒有接,冷冷地移開眼:你怎么會在此處。
宋書衣絲毫不介意她的態(tài)度,笑著說:昨夜你不知道是怎么了,打碎了燈盞,我聽見了就來這兒看看你。想著就這么放任你睡上一夜,指不定又得打碎幾盞,干脆留下來了。
你真不知道,你跟變了個人似的,可把我嚇壞了。
虞棠垂下頭思索著。昨天的記憶模模糊糊,只不過她確定,確確實(shí)實(shí)有人輕輕抱著她,安慰她。淡漠的眸滑過宋書衣手背,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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