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百鳥朝鳳圖便由著厚重的彩墨變的滑膩不堪。
她幾乎沒有什么藝術(shù)細(xì)胞,作畫純粹是享樂,并且,這也并不是她畫的。
她只是涂涂顏色。
“欲望,就是吃齋念佛,也難消阻擋。”
說完,她笑了一聲。
可能是因為她覺得自己上色太過符合她的胃口——這種大彩大麗的樣色,讓她癡迷心醉。
“人類,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一無是處嗎?我可不敢茍同?!?br>
白將自己的衣袖扯上來,細(xì)細(xì)的看著上面的紋路。
“你要知道,如果人類真有那么不堪,王也不會將自己的力量賦予人類,此世間,哪有什么靈力,無非是,王的恩澤罷了?!?br>
他的眼眸看向彌殤,口中正氣盎然,振振有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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