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蛇海岸邊。
木屋里。
“咳咳!”話還沒說兩句的如淵立刻咳了兩下。
他和昔日同伴們講述的故事自然不會過于齊全,那無趣的心理活動,和稍微有些悲哀的事情都被他一句帶過。
只是講述到這里的時候,他突然有些恍惚。
當(dāng)初在師父死去之前,自己曾問過他,是不是也做過劊子手?
師父當(dāng)時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讓我和他喝一杯。
喝酒能忘記壓力,但我拒絕了他。
如果那個時候能成為他最后一個酒友,在我們兩個相互依靠下,是不是墮落就不會來的那么早呢?
如淵想到這里有些沉默,當(dāng)初他還太過于懦弱,身邊有些人,有些事還看的不夠清楚。
實際上,我早該想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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