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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陽侯府,陸詔因為兒子的緣故。第一個知道了葉明凈欲找近身臣子的真實意圖。
“姚蒙。”他獨自坐在書房,眉宇微鎖,腦中搜索著余恩侯府的信息。發(fā)現(xiàn)資料很少。姚家人向來深居簡出,與京中權(quán)貴沒什么往來。尤其是廣平七年,姚蒙和薛衡的婚事作罷后,姚蒙遠(yuǎn)走西北。姚家人在權(quán)貴社交圈里,幾乎絕跡。
“蠢貨!”他冷冷的下了定語。薛渭之這一房,可以不用管了。懿敬太后一旦不在,兩家一分。晉侯府就要徹底敗落了。搞不好,爵位到最后都能給薛凝之那一房弄去。唔——他微瞇了眼睛。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葉明凈對薛凝之本就很照顧。薛凝之兄弟情深,不會動哥哥的爵位。到薛征這一代,就不一定了。薛征自己就是葉初陽的伴讀。天資遠(yuǎn)超薛律和薛衡。未來的事,還真是很難說。薛家人這邊,大勢不會變。姚家的姚蒙,才是令人意外。
陸詔六年不在長安,對姚蒙完全沒有印象。要不是葉初陽提醒,還真不知道有這么一位。
這個人情,該賣給誰呢?他輕敲桌面。思索著該怎么樣將這消息的利益最大化。
耳畔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。門外傳來小廝急切的聲音:“大爺,不好了。內(nèi)院來傳話,說是夫人她吐血了!”
“什么!”門“砰”的被打開,陸詔臉色異常難看,邁開腿越過小廝,大步朝內(nèi)院走去。
杜婉的病一直沒什么起色,他是知道的。心病還要心藥醫(yī)。她想不通透,自然病好的慢??稍趺磿蝗煌卵??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陸詔陰著臉走進房間,屋里門窗緊閉,散發(fā)著一股濃重的藥味,透著隱約血腥。幾個丫鬟和婆子哭著給他請罪:“奴婢們也不知道。夫人的病一直很重,吃了藥也不見起色。剛剛才吃了藥,不知怎么的就吐了出來。吐到最后,就,就出來了一口血沫子!”
孫旭和杜蘅也匆匆趕了來。聽見丫鬟的話后,均嘆了口氣。只怕杜婉這次要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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