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明凈頓時(shí)卡殼。臉紅了一會(huì)兒,支吾著解釋:“五歲那年,我差點(diǎn)被淹死。醒來后,才模模糊糊的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”
“是嗎?”杜憫低低的輕笑,笑到一半,又用手帕捂著嘴咳??韧旰?,意味深長(zhǎng)的道:“你的記憶力還真好。五歲前的游戲愛好都能記得。”
葉明凈耳朵都紅了,重重的一拍棋盤:“這是皇家秘密,不許打聽!”
杜憫又笑了,緩緩道:“好,我不打聽?!?br>
流水般的聲音,帶著男子特有的低沉。葉明凈身體顫了顫,別過臉。
“你且等等?!彼俣绕鹕?,走到門外吩咐了幾句。不一會(huì)兒,馮立進(jìn)來,奉上一柄上好的白玉蕭,復(fù)又退下。
葉明凈查看了一下那簫,問道:“你家這柄簫倒是不錯(cuò),惜之可會(huì)?”
杜憫搖頭:“這是別人送的禮。我只會(huì)撫琴。你會(huì)?”
“我會(huì)?!比~明凈嘆了口氣,“你不是問我喜歡什么嗎?我喜歡音律?!闭f完,她持簫到唇,嗚嗚的吹奏起來。簫聲嗚咽婉轉(zhuǎn),如泣如訴。杜憫靜靜的聽著,目光鎖住她,從眉到眼,從發(fā)到肩。
一直到人離去,茶透涼。婉轉(zhuǎn)的簫聲似乎還在耳邊回響。棋盤上,黑白二子交錯(cuò)紛成,難解難分。這一盤棋,終是沒有下完。他將白玉簫湊到唇邊吹了吹,什么聲音都沒有。只微涼的玉質(zhì)觸碰著他柔軟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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