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詔輕嘆:“沒心沒肺笑得歡暢容易。有心有肺了,還能笑成這樣就不容易了?!?br>
“妒忌了?”杜憫放下茶盞。
“我有什么好妒忌的?”陸詔輕笑,眉眼風(fēng)揚:“我巴不得他過的好?!?br>
杜憫微笑:“希望你能永遠(yuǎn)這樣想。”
陸詔也笑:“表哥,你太小看我了?!?br>
杜憫瞬間鄭重了臉色,沉聲道:“你說錯了。我可不敢小看你。”陸詔一怔。杜憫又道:“聽說,姑姑給你的那個丫頭,你碰都沒碰。最近一直睡在書房?”
陸詔也沉下臉:“祖母過世,我自當(dāng)守孝。怎能行此荒唐事?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杜憫似不經(jīng)意的飄出一句,“你打算守多長時間的孝?當(dāng)多長時間的和尚?”
陸詔面色肅然:“自然是守孝三年。世間人倫本該如此?!?br>
杜憫呵呵的低笑:“悟遠(yuǎn),你可記得我和你說過什么?婉兒得不到的,你也別想得到。你以為,你能成功?”
陸詔展顏一笑:“表哥,你說什么呢?我可是聽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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