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猶豫了片刻,才跟林芷萱道:“杏兒供出了自己與那個男人私相授受之后,便說……說又一次曾看見夏蘭姐姐酒后跟肅羽在外院……總之話很難聽。”冬梅說不下去,她不愿意以那樣的言辭侮辱夏蘭。
夏蘭和肅羽?!
林芷萱十分詫異,她素來是知道夏蘭的性子的,若說秋菊大膽熱烈,偶有失格她還相信一二,但是夏蘭會做出那樣的事來,林芷萱卻是不信的。
林芷萱只點了下頭,示意她知道這個事兒了,又對冬梅說她會親自過問,讓冬梅不必再問這件事了。
林芷萱遣了冬梅,李婧來問了林芷萱有關(guān)義親王妃和沐大太太會往王府來做客的儀程和酒席,林芷萱指點了兩句,李婧卻依舊不愿離開,有些惴惴不安地瞧著林芷萱,好幾次欲言又止。
林芷萱知道她想問李家的情形。
林芷萱留她坐了下來,讓秋菊給她倒了一杯茶,才緩緩與她道:“王爺也在想辦法,可是畢竟是在刑部大牢里出的事,就算是為人構(gòu)陷,李尚書怕是也脫不了一個失職之罪。王爺會盡量保全李家,況且你父親又是個十分能干的,即便是你祖父不得不暫且做些讓步,王爺也絕不會讓李家動搖根本?!?br>
李婧聽了林芷萱的話,心也放下了一半,終于可以回去好生的跟他母親傳個話,讓家里放心了。
李婧給林芷萱行了個禮,好生謝過了林芷萱,頗有些感激涕零,如今進(jìn)了王府,多操心了些家事,再看著李家的沉浮,李婧行事比從前穩(wěn)重了許多。
只瞧著如今的林芷萱,仿佛與當(dāng)初在李家之時并無多大的區(qū)別,當(dāng)時只看見她隨和庸懦的外表,如今才瞧見她里頭的沉穩(wěn)與韌性。
或許娘說得沒錯,與其嫉妒她,設(shè)計陷害她,不如多與她學(xué)學(xué),畢竟論起魏明煦的恩寵,李婧連跟林芷萱爭的資格都沒有。而沒有魏明煦的恩寵,在靖王府里奴才永遠(yuǎn)是奴才,主子永遠(yuǎn)是主子。
許是命運不公,就給了她這樣一份人生,與其怨天尤人,不如努力讓自己活得更好些。
在靖王府里得了林芷萱的喜歡,也就是得了魏明煦的喜歡,能保住李家上上下下一番平安喜樂,與她而言,又有何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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